外人?沈峤好意思说我们是外人吗?容隽说,大过年的,他丢下老婆孩子跑国外去,小姨和表弟表妹都全靠你来照顾,他有脸拿他当自己人,拿你当外人?
年三十的日子,容家整个大家族都在,里里外外热闹极了,连久未露面的容恒都回来了,顶着一头夸张的红发坐在那里被长辈和同辈人围观着。
乔唯一看着他,道: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吗?你心里一有气,张口能说出什么好话才怪。
夜已深,住院部里很安静,乔唯一走进病房的时候,谢婉筠⏬早已经睡下了。
她竟然好像在乔唯一眼睛里看到了慌乱无措和求助的讯号——
容隽静静看了她片刻,随后却又如释重负地呼出了一口气,重新拿走那张工作牌,说:不去也好,正好接下来我要去欧洲出差半个月,你辞职了,正好陪我一起过去。我们结婚后都还没有度过蜜月,你不是一直想让我陪你去意大利吗?正好趁这次机会,把你想去的那些地方都去了,好不好?不过在此之前,你先陪我在德国待几天,德国值得一玩的地方也不少,你可以好好逛逛。
天亮后,乔唯一下楼去买了点粥和牛奶来给谢婉筠当早餐,刚刚⛳提着东西上楼,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停留在谢婉筠病房门口。
容隽把只身一人的谢婉筠接到了他们的家里,此时此刻,谢婉筠正像个没事人一样在给他们做晚餐。
因为在此之前,她已经在从前那三家公司得到了经验——反正无论如何,即便有出差的工作派到她头上,到时候还是会因为种种莫名其妙的原因无法成行,反而临时给公司和同事添麻烦。
沈峤回转头看见他,脸色控制不住地微微一变,不尴不尬地站在那里,要多僵有多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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